小学咨询网

小学咨询网

小学咨询网

小学咨询网 咨询热线 15617622773
首页 > 少儿故事

梦神_四君子

作者:   2021-05-06 浏览:

世界上没有人能像奥莱露西尔那样讲那么多故事,他只能在——里讲!

天黑后,当孩子们还乖乖地坐在桌旁或凳子上时,奥勒露西来了。他轻轻地走上楼梯,因为他穿着袜子。他悄悄推开门说:“嘘!”

他往孩子们的眼睛里喷了一点甜牛奶——,就一点点,一点点,但足以让他们睁不开眼睛。所以他们看不见他。他偷偷走到他们身后,轻轻吹了吹他们的脖子,让他们头都晕了。啊,是的!但这不会伤害他们,因为奥勒露西尔很心疼孩子。他只是要求他们安静,这只能在他们被送上床后才能做到:他必须等到他们安静下来后才能给他们讲故事。

孩子们睡着后,奥立露西尔坐在床上。他穿的衣服很漂亮:他的外套是丝绸的,但很难说是什么颜色,因为它变成了红色、绿色和蓝色。他每只胳膊下都有一把伞。雨伞上画着一幅画;他把伞盖在好孩子身上,这样他们就可以整夜梦见美丽的故事。但是另一把伞上什么也没有画:他在淘气的孩子身上打开伞,所以孩子们睡得很乱。当他们早上醒来时,他们觉得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梦。

现在让我们听听奥莱露西尔如何在一周内每天晚上拜访一个名叫哈尔马的孩子,并给他讲一些故事。

有七个故事,因为一周有七天。

星期一

“听着,”奥勒露西尔在晚上送哈尔玛上床后说,“现在我要去装饰它。”于是花盆里的花变成了大树,长长的树枝沿着房子天花板下的墙壁伸展开来,使整个房子看起来像一个美丽的花亭。这些树枝上开满了花,每一朵花都比一朵玫瑰更美,散发出如此甜美的香味,让人几乎无法品尝。——比果酱还甜。果实闪耀如金;甜面包张开嘴,露出里面的葡萄干。这一切都是无法形容的美好。但与此同时,哈尔玛课本的书桌抽屉里传来可怕的叫声。

“这是什么?”奥立露西尔说。他走到桌边,打开抽屉。原来,写作的石板正在痛苦地抽筋,因为一个错误的数字跑进了总和,几乎打破了它。用来写石板的粉笔像小狗一样在绑石板的绳子上蹦蹦跳跳。他想帮忙算账,但他做不到。然后在哈尔玛的作业本上有一声大叫。听起来真的很悲伤。每页的正楷字母一个个排成一条直线,每个单词旁边都有一个正楷字母,也就成了一条整齐的直线。这是练字的典范。在这些字母旁边有一些字母。他们认为自己像面前的字母一样美丽。这就是哈尔马的做法,但他们蹒跚地走出了他们应该跟上的路线。

“你知道,你应该这样站着,”运动模特说。“请看——这样稍微倾斜,容易转弯!”

“啊,我们愿意这样做,”哈尔马写的信说,“但我们做不到;我们的身体不是很好。”

“那你得吃点药。”奥立露西尔说。

“哦,那不行。”他们哭着一下子站直了,让人觉得很舒服。

“是的,现在我们不能讲任何故事了。”奥立露西尔说。

“我现在必须请他们练习。一二!一,二!”他这样练习字母。他们站着,很整洁,很健康,跟任何模特一样。

但是当奥丽露西尔走了,哈尔玛早上起来看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悲伤。

星期二

哈尔马上上床睡觉的时候,奥立露西尔轻轻地把魔奶喷到房间里所有的家具上。于是每一件家具都开始自说自话,只有痰盂一个人静静地站着。有点烦,觉得大家都很虚荣,只顾着说自己,想着自己,没有考虑到自己虚心站在角落里让大家吐槽自己。

衣柜顶上挂着一幅大图,嵌在一个镀金的框架里。这是一幅山水画。在里面,人们可以看到一棵高大的老树,草丛中的花,一个大湖和一条与之相连的河。这条河环绕着燃烧的森林,流经许多宫殿,流向海洋。

奥立露西尔在画上喷了魔奶,于是画中的鸟儿开始歌唱,树枝开始抖动,云彩也在飞舞。

现在奥莱露西尔把小哈尔马抱到画框上,哈尔马把脚伸进画中,一路到达——高的草地。所以他就站在那里。阳光透过树枝照射在他身上。他跑到湖边,上了一艘停在那里的船。船被漆成红色和白色,船帆闪着银色的光。六只头上戴着金冠,额头上挂着一颗闪亮的蓝星的天鹅拖着小船穿过翠绿的森林。这里的树讲述了一些关于强盗和女巫的故事,花讲述了一些关于美丽的山丘和水怪的故事,并讲述了一些蝴蝶告诉他们的故事。

许多美丽的鱼鳞如金银的鱼在船后游动。有时它们会跳起来,在水里溅起水花。许多蓝色、红色、大大小小的鸟排成两排在船后飞翔。蚊蚋在跳舞,小金虫在说:“好吃!哎!”他们都跟着哈尔,每个人都能讲一个故事。

这是一次航行!森林有时看起来又深又暗,有时看起来像一个充满阳光和鲜花的极其美丽的花园,以及玻璃砖和大理石制成的宏伟宫殿。阳台上站着几个公主。都是哈尔玛熟悉的小女孩,因为他和她们一起玩。他们伸出双手,每个手里都拿着一个卖蛋糕的女人能卖的最漂亮的糖猪。硬件抽象层(Hardware Abstract Layer的缩写)

马在每一只糖猪旁边经过的时候,就顺手去拿,不过公主们握得那么紧,结果每人只得到一半——公主得到一小半,哈尔马得到一大半。每个宫殿旁边都有一些小小的王子在站岗。他们背着金刀,向他撒下许多葡萄干和锡兵。他们真不愧称为王子!

  哈尔马张着帆航行,有时通过森林,有时通过大厅,有时直接通过一个城市的中心。他来到了他保姆所住的那个城市。当他还是一个小宝宝的时候,这位保姆常常把他抱在怀里。她一直是非常爱护他的。她对他点头,对他招手,同时念着她自己为哈尔马编的那首诗:

  亲爱的哈尔马,我对你多么想念,

  你小的时候,我多么喜欢吻你,

  吻你的前额、小嘴和那么鲜红的脸——

  我的宝贝,我是多么地想念你!

  我听着你喃喃地学着最初的话语,

  可是我不得不对你说一声再见。

  愿上帝在世界上给你无限的幸福,

  你——天上降下的一个小神仙。

  所有的鸟儿也一同唱起来,花儿在梗子上也跳起舞来,许多老树也点起头来,正好像奥列·路却埃是在对它们讲故事一样。

  星期三

  嗨!外面的雨下得多么大啊!哈尔马在梦中都可以听到雨声。当奥列·路却埃把窗子推开的时候,水简直就流到窗槛上来了。外面成了一个湖,但是居然还有一条漂亮的船停在屋子旁边哩。

  “小小的哈尔马,假如你跟我一块儿航行的话,”奥列·路却埃说,“你今晚就可以开到外国去,明天早晨再回到这儿来。”

  于是哈尔马就穿上他星期日穿的漂亮衣服,踏上这条美丽的船。天气立刻就晴朗起来了。他们驶过好几条街道,绕过教堂。现在在他们面前展开一片汪洋大海。他们航行了很久,最后陆地就完全看不见了。他们看到了一群鹳鸟。这些鸟儿也是从它们的家里飞出来的,飞到温暖的国度里去。它们排成一行,一个接着一个地飞,而且已经飞得很远——很远!它们之中有一只已经飞得很倦了,它的翅膀几乎不能再托住它向前飞。它是这群鸟中最后的一只。不久它就远远地落在后面。最后它张着翅膀慢慢地坠下来了。虽然它仍旧拍了两下翅膀,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它的脚触到了帆索,于是它就从帆上滑下来。砰!它落到甲板上来了。

  船上的侍役把它捉住,放进鸡屋里的鸡、鸭和吐绶鸡群中去。这只可怜的鹳鸟在它们中间真是垂头丧气极了。

  “你们看看这个家伙吧!”母鸡婆们齐声说。

  于是那只雄吐绶鸡就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架子,问鹳鸟是什么人。鸭子们后退了几步,彼此推着:“叫呀!叫呀!”

  鹳鸟告诉它们一些关于炎热的非洲、金字塔和在沙漠上像野马一样跑的鸵鸟的故事。不过鸭子们完全不懂得它所讲的这些东西,所以它们又彼此推了几下!

  “我们有一致的意见,那就是它是一个傻瓜!”

  “是的,它的确是很傻,”雄吐绶鸡说,咯咯地叫起来。

  于是鹳鸟就一声不响,思念着它的非洲。

  “你的那双腿瘦长得可爱,”雄吐绶鸡说,“请问你,它们值多少钱一亚伦②?”

  “嘎!嘎!嘎!”所有的鸭子都讥笑起来。不过鹳鸟装做没有听见。

  “你也可以一起来笑一阵子呀,”雄吐绶鸡对它说,“因为这话说得很有风趣。难道你觉得这说得太下流了不成?嗨!嗨!

  它并不是一个什么博学多才的人!我们还是自己来说笑一番吧。”

  于是它们都咕咕地叫起来,鸭子也嘎嘎地闹起来,“呱!咕!呱!咕!”它们自己以为幽默得很,简直不成样子。

  可是哈尔马走到鸡屋那儿去,把鸡屋的后门打开,向鹳鸟喊了一声。鹳鸟跳出来,朝他跳到甲板上来。现在它算是得着休息了。它似乎在向哈尔马点着头,表示谢意。于是它展开双翼,向温暖的国度飞去。不过母鸡婆都在咕咕地叫着,鸭子在嘎嘎地闹着,同时雄吐绶鸡的脸涨得通红。

  “明天我将把你们拿来烧汤吃。”哈尔马说。于是他就醒了,发现仍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奥列·路却埃这晚为他布置的航行真是奇妙。

  星期四

  “我告诉你,”奥列·路却埃说,“你决不要害怕。我现在给你一个小耗子看。”于是他向他伸出手来,手掌上托着一个轻巧的、可爱的动物。“它来请你去参加一个婚礼。有两个小耗子今晚要结为夫妇。它们住在你妈妈的食物储藏室的地下:那应该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住所啦!”

  “不过我怎样能够钻进地下的那个小耗子洞里去呢?”哈尔马问。

  “我来想办法,”奥列·路却埃说,“我可以使你变小呀。”

  于是他在哈尔马身上喷了一口富有魔力的奶。这孩子马上就一点一点地缩小,最后变得不过只有指头那么大了。

  “现在你可以把锡兵的制服借来穿穿:我想它很合你的身材。一个人在社交的场合,穿起一身制服是再漂亮也不过的。”

  “是的,一点也不错。”哈尔马说。

  不一会儿他穿得像一个很潇洒的兵士。

  “劳驾你坐在你妈妈的顶针上,”小耗子说,“让我可以荣幸地拉着你走。”

  “我的天啦!想不到要这样麻烦小姐!”哈尔马说。这么着,他们就去参加小耗子的婚礼了。http://www.qigushi.com 

  他们先来到地下的一条长长的通道里。这条通道的高度,恰好可以让他们拉着顶针直穿过去。这整条路是用引火柴照着的。

  “你闻闻!这儿的味道有多美!”耗子一边拉,一边说。

  “这整条路全用腊肉皮擦过一次。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好!”

  现在他们来到了举行婚礼的大厅。所有的耗子太太们都站在右手边,她们互相私语和憨笑,好像在逗着玩儿似的。所有的耗子先生们都立在左手边,他们在用前掌摸着自己的胡子。于是,在屋子的中央,新郎和新娘出现了。他们站在一个啃空了的乳饼的圆壳上。他们在所有的客人面前互相吻得不可开交——当然喽,他们是订过婚的,马上就要举行结婚礼了。

  客人们川流不息地涌进来。耗子们几乎能把对方踩死。这幸福的一对站在门中央,弄得人们既不能进来,也不能出去。

  像那条通道一样,这屋子也是用腊肉皮擦得亮亮的,而这点腊肉皮也就是他们所吃的酒菜了。不过主人还是用盘子托出一粒豌豆作为点心。这家里的一位小耗子在它上面啃出了这对新婚夫妇的名字——也可以说是他们的第一个字母吧。这倒是一件很新奇的花样哩。

  所有来参加的耗子都认为这婚礼是很漂亮的,而且招待也非常令人满意。

  哈尔马又坐着顶针回到家里来;他算是参加了一个高等的社交场合,不过他得把自己缩做一团,变得渺小,同时还要穿上一件锡兵的制服。

  星期五

  “你决不会相信,有多少成年人希望跟我在一道啊!”奥列·路却埃说,“尤其是那些做过坏事的人。他们常常对我说:‘小小的奥列啊,我们合不上眼睛,我们整夜躺在床上,望着自己那些恶劣的行为——这些行为像丑恶的小鬼一样,坐在我们的床沿上,在我们身上浇着沸水。请你走过来把他们赶走,好叫我们好好地睡一觉吧!’于是他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很愿意给你酬劳。晚安吧,奥列。钱就在窗槛上。'不过,我并不是为了钱而做事的呀。”奥列·路却埃说。

  “我们今晚将做些什么呢?”哈尔马问。

  “对,我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兴趣再去参加一个婚礼。这个婚礼跟昨天的不同。你妹妹的那个大玩偶——他的样子像一个大男人,名字叫做赫尔曼——将要和一个叫贝尔达的玩偶结婚。此外,今天还是这玩偶的生日,因此他们收到很多的礼品。”

  “是的,我知道这事。”哈尔马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这些玩偶想要有新衣服穿,我的妹妹就让他们来一个生日庆祝会,或举行一次婚礼。这类的事儿已经发生过一百次了!”

  “是的,不过今夜举行的是一百零一次的婚礼呀。当这一百零一次过去以后,一切就会完了。正因为这样,所以这次婚礼将会是非常华丽。你再去看一次吧!”

  哈尔马朝桌子看了一眼。那上面有一座纸做的房子,窗子里有亮光;外面站着的锡兵全在敬礼。新郎和新娘坐在地上,靠着桌子的腿,若有所思的样子,而且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奥列·路却埃,穿着祖母的黑裙子,特来主持这个婚礼。

  当婚礼终了以后,各种家具合唱起一支美丽的歌——歌是铅笔为他们编的。它是随着兵士击鼓的节奏而唱出的:

  我们的歌像一阵风,

  来到这对新婚眷属的房中;

  他们站得像棍子一样挺直,

  他们都是手套皮所制!

  万岁,万岁!棍子和手套皮!

  我们在风雨中高声地贺喜!

  于是他们开始接受礼品——不过他们拒绝收受任何食物,因为他们打算以爱情为食粮而生活下去。

  “我们现在到乡下去呢,还是到外国去作一趟旅行?”新郎问。

  他们去请教那位经常旅行的燕子和那位生了五窠孩子的老母鸡。燕子讲了许多关于那些美丽的温带国度的事情:那儿熟了的葡萄沉甸甸地、一串一串地挂着;那儿的空气是温和的;那儿的山岳发出这里从来见不到的光彩。

  “可是那儿没有像我们这儿的油菜呀!”老母鸡说。“有一年夏天我跟孩子们住在乡下。那儿有一个沙坑。我们可以随便到那儿去,在那儿抓土;我们还得到许可钻进一个长满了油菜的菜园里去。啊,那里面是多么青翠啊!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比那更美!”

  “不过这根油菜梗跟那根油菜梗不是一个样儿,”燕子说。

  “而且这儿的天气老是那样坏!”

  “人们可以习惯于这种天气的。”老母鸡说。

  “可是这儿很冷,老是结冰。”

  “那对于油菜是非常好的!”老母鸡说。“此外这儿的天气也会暖和起来的呀。四年以前,我们不是有过一连持续了五星期的夏天吗?那时天气是那么热,你连呼吸都感到困难;而且我们还不像他们那样有有毒的动物,此外我们也没有强盗。

  谁不承认我们的国家最美丽,谁就是一个恶棍——那么他就不配住在此地了。”于是老母鸡哭起来。“我也旅行过啦!我坐在一个鸡圈里走过150里路:我觉得旅行没有一点儿乐趣!”

  “是的,老母鸡是一个有理智的女人!”玩偶贝尔达说。

  “我对于上山去旅行也不感到兴趣,因为你无非是爬上去,随后又爬下来罢了。不,我们还是走到门外的沙坑那儿去,在油菜中间散散步吧。”

  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星期六

  “现在讲几个故事给我听吧!”小小的哈尔马说;这时奥列·路却埃已经把他送上了床。

  “今晚我们没有时间讲故事了,”奥列回答说,同时把他那把非常美丽的雨伞在这孩子的头上撑开。“现在请你看看这几个中国人吧!”

  整个的雨伞看起来好像一个中国的大碗:里面有些蓝色的树,拱起的桥,上面还有小巧的中国人在站着点头。

  “明天我们得把整个世界洗刷得焕然一新,”奥列说,“因为明天是一个神圣的日子——礼拜日。我将到教堂的尖塔顶上去,告诉那些教堂的小精灵把钟擦得干干净净,好叫它们能发出美丽的声音来。我将走到田野里去,看风儿有没有把草和叶上的灰尘扫掉;此外,最巨大的一件工作是:我将要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把它们好好地擦一下。我要把它们兜在我的围裙里。可是我得先记下它们的号数,同时也得记下嵌住它们的那些洞口的号数,好使它们将来能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否则它们就嵌不稳,结果流星就会太多了,因为它们会一个接着一个地落下来。”

  “请听着!您知道,路却埃先生,”一幅老画像说;它挂在哈尔马挨着睡的那堵墙上,“我是哈尔马的曾祖父。您对这孩子讲了许多故事,我很感谢您;不过请您不要把他的头脑弄得糊里糊涂。星星是不可以摘下来的,而且也不能擦亮!星星都是一些球体,像我们的地球一样。它们之所以美妙,就正是为了这个缘故。”

  “我感谢您,老曾祖父,”奥列·路却埃说,“我感谢您!

  您是这一家之长。您是这一家的始祖。但是我比您还要老!我是一个年老的异教徒:罗马人和希腊人把我叫做梦神。我到过最华贵的家庭;我现在仍然常常去!我知道怎样对待伟大的人和渺小的人。现在请您讲您的事情吧!”——于是奥列·路却埃拿了他的伞走出去了。

  “嗯,嗯!这种年头,一个人连发表意见都不成!”这幅老画像发起牢骚来。

  于是哈尔马就醒来了。

  星期日

  “晚安!”奥列·路却埃说;哈尔马点点头,于是他便跑过去,把曾祖父的画像翻过来面对着墙,好叫他不再像昨天那样,又来插嘴。

  “现在你得讲几个故事给我听:关于生活在一个豆荚里的五颗青豌豆的故事;关于一只公鸡的脚向母鸡的脚求爱的故事;关于一根装模作样的缝补针自以为是缝衣针的故事。”

  “好东西享受太过也会生厌的呀!”奥列·路却埃说。“您知道,我倒很想给你一样东西看看。我把我的弟弟介绍给你吧。他也叫做奥列·路却埃;不过他拜访任何人,从来不超过一次以上。当他到来的时候,总是把他所遇见的人抱在马上,讲故事给他听。他只知道两个故事。一个是极端的美丽,世上任何人都想象不到;另一个则是非常丑恶和可怕,——我没有办法形容出来。”

  于是奥列·路却埃把小小的哈尔马抱到窗前,说:“你现在可以看到我的弟弟——另一位叫做奥列·路却埃的人了。也有人把他叫做‘死神’!你要知道,他并不像人们在画册中把他画成一架骸骨那样可怕。不,那骸骨不过是他上衣上用银丝绣的一个图案而已。这上衣是一件很美丽的骑兵制服。在他后面,在马背上,飘着一件黑天鹅绒做的斗篷。请看他奔驰的样子吧!”

  哈尔马看到这位奥列·路却埃怎样骑着马飞驰过去,怎样把年轻人和年老的人抱到自己的马上。有些他放在自己的前面坐着,有些放在自己的后面坐着。不过他老是先问:“你们的通知簿上是怎样写的?”他们齐声回答说:“很好。”他说:“好吧,让我亲自来看看吧。”于是每人不得不把自己的通知簿交出来看。那些簿子上写着“很好”和“非常好”等字样的人坐在他的前面,听一个美丽的故事;那些簿子上写着“勉强”“尚可”等字样的人只得坐在他的后面,听一个非常可怕的故事。后者发着抖,大声哭泣。他们想要跳下马来,可是这点他们做不到,因为他们立刻就紧紧地生在马背上了。

  “不过‘死神'是一位最可爱的奥列·路却埃啦,”哈尔马说,“我并不怕他!”

  “你也不需要怕他呀,”奥列·路却埃说,“你只要时时注意,使你的通知簿上写上好的评语就得了!”

  “是的,这倒颇有教育意义!”曾祖父的画像叽咕地说。

  “提提意见究竟还是有用的啦。”现在他算是很满意了。

  你看,这就是奥列·路却埃的故事。今晚他自己还能对你多讲一点!

  ----------------------------------

  ①他是丹麦小孩子的一个好朋友。谁都认识他。在丹麦文中他叫奥列·路却埃(Ole Lukcie),“奥列”是丹麦极普通的人名,“路却埃”是丹麦文里Lukke和cie两个字的简写,意思是“闭起眼睛”。

  ②亚伦(Alen)是丹麦量长度的单位,等于0.627米。

%e6%a2%a6%e7%a5%9e_%e5%9b%9b%e5%90%9b%e5%ad%90

THE END

上一篇 : 猪倌_雅丹

上一篇 : 野天鹅_弹力

相关资讯

世界上最快乐的蜗牛
快乐的小猪崽
小兔子的冒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