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大学期末考试,如何检验学习成效?
学期结束是大学学期最忙的时候。学生在路上行色匆匆,教室、图书馆里挤满了低头复习的同学。虽然最后阶段只是大学旅程中的一站,但它总是充满了硝烟。在这烟雾中,仍有许多鲜艳的色彩,成为师生们难忘的回忆。大学期末有哪些考核方式?学生是否感到不知所措或被爱?老师和学生应该如何通过期末作业相互交流?记者走进大学校园,感受到了忙碌的结局。
1、期末考核以论文和考试为主,小组作业易“搭便车”
根据哈尔滨工业大学大一工科学生余的观察,大学的课程一般可以分为考试课程和应试课程。“考试课根据考试成绩给分,而考试课一般是入门课,课程内容更倾向于科普知识,一般以试卷的形式进行考核。”于还提到,无论是考试班还是考试班,分数都是根据加权平均成绩和期末成绩计算的,防止学生试图以期末惊喜来获得成绩。
对于高中刚毕业的余来说,考试不是问题。“比如在‘线性代数’的课程中,知识点是通过反复反复考试来记忆的,最后转化为自己的数学基础。我觉得这一点在大一阶段尤其重要,这样可以打好基础,以后再深造。”余更注重把考试的知识运用到实践中去。“试卷反映的一个知识点就是一个计算,把它融入到项目中也是一个计算。关键是要把两者联系起来。”
“大学是锻炼一个人解决问题的能力。因为未来几十年,我可能要在这种状态下度过——,面对一个从来没有人经历过的问题,或者面对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我怎么做,我怎么和团队一起做,这很重要。锻炼独立思考和解决难题的能力。这些是必须走的路。虽然很难,但会很美。”余认为,更重要的是,学期结束后,无论是试卷、考试还是其他考核方式,“我相信很少有人会复习所学内容。学期结束不是终点,只是阶段性掌握知识的标志。我更注重复习知识,检验哪些知识是真正掌握的,从而对我的成长给予反馈。”
此外,大学里还有一个常见的作业,就是小组作业。记者发现,很多学生抱怨小组作业。有同学告诉记者,名义上,小组作业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对一的任务,而其他人都在为之打拼。
从学生的角度来看,小组作业往往容易“搭便车”,总有“划水”(不工作)的情况。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研究生葛也指出,参与小组报告的问题也涉及到课堂上的其他听众。“当你在讲台上展示时,下面的一些学生不听,所以这个演示的意义会大大降低。如果你认真写论文,你就能确保你做的是真实的。”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教授蔡并不主张学生只做小组报告。在她看来,学生的幻灯片精美精彩,但不能代替写作。“一篇论文写完之后,学生的问题创新能力、逻辑论证能力、讨论总结能力一目了然,但小组陈述大部分时间都无法体现出来。"
2、相比于课本知识考查,学生更喜欢有参与度的作业
就单项考试而言,理工科考查的是数学基础,文科和社科则有不同的特点。北大法学院教授车浩讲授的《论刑法的分类》期末考试题,常被学生称为“比小说还精彩”。3354“不知道是不是梦中客:大理寺大清进入新时代”。这类试题往往成为学生津津乐道的“典故”,新颖灵活的试题也给学生留下深刻印象。
来自北京林业大学心理学专业的本科生董对“精神分析”的考试印象非常深刻,最后一个大问题是“释梦”。考试前,老师要求每个学生在考试当天带一份自己梦想的书面描述到考场。老师统一收集后,将其打乱,随机分配。考试的最后一个大问题是应用本课程所学的知识,分析每个人被分配的梦想。
“一般来说,每个人对梦里的神秘事物都有好奇心。做这样的分析,很新奇,也很有趣。这个问题也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呈现出来。同学之间匿名交流梦想,大家都有参与感。而且问题本身没有这么固定的答案,可以更灵活地应用知识。”董说,把奇思妙想和日常生活结合起来的作业,比照本宣科、只局限于课堂内容的考试要好。
记者发现,除了考试和试卷,期末考试的练习也是一个重要的方式。比如设计类专业要求美术设计作品,影视导演类专业要求视频拍摄作品,计算机类专业要求网页设计和程序开发。值得注意的是,思政课与专业课结合产生的特殊作业,给学生带来了一种奇特的体验。
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数字媒体前沿”课程的作业是什么?
好党史故事、如何传播好故事里的精神,“今年是建党百年,中山大学如火如荼开展党史学习教育活动。数字媒体在这个主题应该有所作为。”主持这门课程的老师、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教授武汇岳介绍:“怎么样把党史学习教育活动和数字媒体两者结合起来,我给学生们布置了题为‘智媒体与建党百年纪念’的专业课程作业。”学生们想出了许多金点子,海报、明信片、H5、书签等形式多样,“3个月前,我们接到这个特别的课程作业,一下子就激发了兴趣。海报新闻非常适合现在的快传播、快阅读业态。所以我们想找出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年历史中特别的数字及数字背后的生动故事。用简约、醒目、直接的信息和感受快速抓住读者的认识和情感。”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2020级学生朱文彦分享说。
3、作业应成为师生交流的载体,让教与学更有温度
完成期末作业是每个学生在大学里的必选项,然而不少学生在提交作业时却充满担忧,害怕自己交的作业不够好,不敢跟老师沟通。但蔡丹君直言,老师都有极大的包容度,从来不会嫌弃学生写的作业不够好,学生应该坦诚地跟老师交流。老师更在意学生的态度,能力可以再提高,但态度一定要端正。在蔡丹君看来,在学校里,学生能跟老师真正交流的机会其实是很少的,而作业就是一个交流载体。“老师要明确地指出学生还需要提高的地方,要交给他具体的做法,也要常给他们鼓励。学术的道路一定是先把前人走过的路走一遍,再往前进一小步,那就是学生自己的贡献。”
班里二十多个学生的期末论文,不分昼夜地批改完,字斟句酌地写上修改意见,蔡丹君要花上整整七天时间。“当发现学生第二次交的作业比第一次好了不少,这时的心情是极好的。”
蔡丹君向记者展示了当年自己读研究生时,不同老师反馈给她的论文修改稿,无不细致妥帖,评语里既提问题又充满鼓励。“我当年就是这么成长起来,我的老师就这么手把手地教我写论文、做学术,所以现在我也要把这样的方法传承下去。传承落实到日常生活中,就是教学生把作业做好。我的价值就在于缩短他们走的弯路,告诉他们,以前我碰过的壁不用再碰了,这样才能使教与学更有温度。”
蔡丹君曾组织过两届“友文讲习”论坛,基于她讲授的“《文选》学史”或者“魏晋南北朝文学专题”选课的硕士研究生,邀请校外导师,鼓励学生们把自己的期末课程论文拿来评讲。“课程论文在一定程度上能分走学生的一部分的压力,到了博士阶段要发表论文就可以从成型的课程论文当中得来,课程论文花费的时间总不会白费的。课程论文是学位论文的基础,课程论文对学生来说可以是一次严格的学术训练。写论文需要练习,如果有严格的目标和要求,学生也会更加重视,不会敷衍而过。”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研究生邢乐萌花了一年的时间从课程论文中得到一次完整的学术训练:“以前我的论文只是在整理别人的文章,从中得出一点点想法,没有任何结构。而跟着老师一遍遍修改,提问题、引用、论述、总结,逻辑非常清晰。一边写论文一边找材料,写每一稿都能发现新的书,填充新的材料和观点,滚雪球式地形成一篇完备的论文。”
一遍遍地修改占据了邢乐萌不少时间,这也让她学会了平衡日常学习和论文修改的精力。当下的学生们选的课程多,一到期末,作业压力大,担任班主任的蔡丹君非常理解这样的情况,她的做法是带领学生从学期初就开始做好时间管理、构思论文主题。蔡丹君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把自己的研究方向跟选的课程配合起来,比如研究北朝石刻的同学,如果有课程要求写书评,就可以选择和北朝石刻相关的书写书评。“这样不仅能避免学生到了期末才开始想论文,手忙脚乱的情况,而且能在相对聚焦的特定范围内努力,减少无用功,同时通过一门门课的作业,相互联结配合,一点点搭建起整个研究方向上的知识结构。”蔡丹君说,“文科的学习只有通过日积月累,而不是靠期末随便找材料拼凑论文”。
(本报记者 杨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