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刚满11岁。一天,像往常一样,我和父亲去新罕布什尔湖的一个岛上钓鱼。
那是鲈鱼开放捕鱼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和父亲分别放好鱼饵,然后举起鱼竿,把鱼线扔了出去。晚霞反射出湖面上的彩色涟漪。过了一会儿,月亮升了起来,湖面变成了银色。
过了很久,鱼竿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一定是个大人物。我小心地合上一把,熟练地操纵着。也许那条鱼想摆脱我的鱼钩,不停地跳来跳去,摇晃着尾巴。不时地,湖水发出“砰砰”的声音,溅起很多水。我一直等到鱼挣扎到筋疲力尽,然后迅速把它拖上岸。啊,这么大的一条鱼!我以前从未见过它。仍然是低音。我和父亲骄傲地欣赏着这条美丽的大鲈鱼,看着鱼的鳃在银色的月光下轻轻地移动。
我父亲划了根火柴,看了看他的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了,离鲈鱼捕捞开始还有两个小时。父亲盯着栖木看了很久,然后转向我:“儿子,你必须把它放回湖里。”
“爸爸!为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你会钓到其他的鱼。”父亲平静地说。
“但我不会钓到这么大的鱼。”我大声争辩,哭了。
我抬起头,再次环顾四周。到处都很安静。在明亮的月光下,看不到其他人。我再次把乞求的目光转向我的父亲。
虽然没人看见我们,更别说知道我什么时候抓住了这个栖木,但从我父亲不容置疑的声音中,我清楚地知道没有讨论的余地。我慢慢地从大鲈鱼的唇上取下鱼钩,不情愿地把它放回湖里。巨大的栖木剧烈摆动,消失在湖里。
转眼间,34年后,这个沮丧的孩子已经是纽约著名的建筑设计师了。我从来没有钓过像34年前那个晚上那样大的鱼。然而,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我不止一次遇到过类似于那条鲈鱼的诱人的“鱼”。当我一次又一次面对道德选择时,我会想起我父亲曾经告诉我的话:道德是一个简单的对与错的问题,但很难实践。如果人们像把大鲈鱼放回湖里一样受到严格的教育,他们将在道德实践中获得勇气和力量。
34年前的月夜给我留下了永久的记忆和终生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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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级中文第一卷《钓鱼的启示》文本音频(4.56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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