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高精尖短板:本科专业调整关键词
近日,教育部公布了2021年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备案和审批结果。2022年新增专业1961个,取消专业804个,《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年新增专业31个。
与以往相比,这次调整力度大,涉及学校多。那么,调整的背后反映了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的哪些趋势,会对未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相关专家和教育部负责人就此进行了深入探讨。
31个新增专业聚焦高精尖缺领域
新增碳储存科学与工程、空天智能电推进技术、生物育种学、资源与环境大数据工程、湿地保护与恢复、智慧林业、劳动教育、科学史等31个专业。被正式列入本科专业目录,并列入相关高校2022年本科招生计划。
是高校专业人才培养的基础平台和基本单元。专业的质量和结构直接影响高校培养人才的成效和高等教育支撑和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为什么要加这些专业?
“从新增的31个专业来看,体现了面向高精尖领域优化本科学科专业目录的基本思路。”清华大学教育学院教育政策与管理研究所副所长、博士生导师王传一说,“一是面向科技前沿,加强原始创新领域的深度探索,比如,开设服务于深空探测的专业,开设行星科学等。二是为满足国家战略的迫切需要,增加了一批支持重点领域的学科和专业,如新能源研发;增加了支持可持续发展的d和技术专业,包括氢能科学与技术、可持续能源等。三是面向国民经济主战场,增设一批适应数字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专业,如智慧交通工程、智慧海洋技术等。还增加了一批与经济社会发展产生的新兴职业相对应的职业,如慈善管理等。”
Xi理工大学教务处主任、博士生导师李彦说:“新增的31个专业包括储能技术、集成电路、生物育种等领域的紧缺专业。包括适应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智'与'智'交叉专业,以及社会经济发展需要的其他专业,是我国高等教育主动适应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变化,有效提高人才供给自主可控能力的重要举措。
“我们支持和鼓励高校打破学科和专业壁垒,不断深化新工科、新医学、新农业、新文科建设,开设新的交叉融合专业;推动高校积极开展专业优化调整、升级改造和新建,培育不同类型高校各具特色优势的专业集群,提升改造传统专业,淘汰不适应社会需求、不符合办学定位的专业,加快培养紧缺人才。”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负责人解释说,这次调整的总体考虑是三个方面:服务国家战略,满足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提高质量,优化结构。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这次新增了劳动教育专业。王传一说:“这体现了本科专业调整对国家《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的积极响应,通过专业建设培养相关人才,加强劳动教育规律的探索。”
撤掉804个专业点,集中力量办好优势专业
在这次调整中,取消了804个专业点,其中部分学校一次性取消了10多个专业点。例如,一所技术学院取消了20个专业点
王传一进一步分析:“撤销体现了质量导向,高校不求完美,而是集中力量办好优势专业。同时说明更符合人才培养规律。本科人才培养应该宽而不是窄,取消相对精细的本科专业。通过大规模培养或研究生教育,可以更好地培养出能够满足需求的高层次人才。”
“此外,它体现了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规律。省属院校和民办院校的专业大多撤销。撤销的主要原因是就业率低。”王传一说。
专业的增减涉及2765个专业分布点,占目前本科专业分布点总数的4.6%。据统计,2012年以来,教育部支持全国普通高校设立1.7万个本科专业点,取消和停招近万个专业点,以应对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变化。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负责人说:“可以说,通过不懈的努力,我们推动了一场足够数量、足够力度、足够频率的专业结构改革。”
如何保障新设专业建设质量
“这次调整不是一个单一的计划,而是在政策上与中国高等教育体制改革紧密相连。‘六突出一拔尖’人才的培养离不开新兴学科和专业的支撑,新增专业反映了特定时期国家对高层次人才的结构性需求。新兴专业或现有专业也需要进一步优化核心课程体系和教材体系,为人才培养奠定基础。”王传一说。
新建专业如何保证建设质量?中国教育部负责人解释说,在这次调整中,高校将根据经济社会发展需要、专业发展规划、教师情况和办学条件等,严格论证和制定人才培养办法。对比《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类教学质量国家标准》。
案。教育部专门组织4300余名专家进行评议,提出了38000余条意见和建议,反馈相应高校,指导高校在新设专业科学性、合理性、规范性上持续改进,保障专业建设的基本质量。“另外,还以就业为导向,要求高校以翔实的人才需求调研数据作为增设专业的理由和基础。为防止部分专业设置‘过热’,对艺术类等专业加大调控力度。同时,将新增列入目录的部分艺术类专业纳入国家控制布点专业进行管理。”这位负责人补充道。
正如闫莉所说,本次专业调整,数量多、力度大,是我国高等教育的大事件,是高等学校以自身发展小逻辑服务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大逻辑的主动应答,体现了高等学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责任和担当。同时,闫莉提醒:“新增设专业的师资队伍、课程与教材、实践条件等内涵建设与经费保障等方面需要持续关注。”
(本报记者 李玉兰)